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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或许拥有无限的财富,一箱箱的珠宝与一柜柜的黄金,
但你永远不会比我富有,我有一位读书给我听的妈妈。
――史斯克兰.吉利兰(Strickland Gillila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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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约翰活动  

红泥巴阿甲 | 儿童阅读推广担当,永远在路上



“翻译《很爱很爱你》和《睡觉吧,宝贝》对我来说是难得美好的体验,让我不断回想起多年以前与女儿每晚的睡前仪式。

其实仪式很老套,就是睡前读几个故事,然后抱一抱、亲一亲,再关灯睡觉。但那仪式对我极有吸引力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都不厌倦。

当时除非到外地出差,否则我每晚都不会错过。即使有时晚间不得不在外应酬,一到临近孩子的睡前仪式时间,我就会断然告退,回家读故事配套晚安亲亲。

好在童书业内的朋友都非常理解这种仪式的重要性,所以,我这似乎不大礼貌的怪癖,倒也成了小圈子里的佳话。”





这是阿甲老师一篇“译后感”里的内容。

阿甲是谁?

他的身上有太多标签:

七零后、中国著名的绘本翻译家、作家、绘本研究的学者以及最资深的童书阅读推广人。

他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法律系,是无书不读的大书虫,也是一个可爱女孩的爸爸。

这位名校法学专业出身的高材生,从事过多种职业。在法院工作时接触了很多罪犯,发现犯罪的源头是缺少关爱,特别是在人的童年时期。

他有一句名言:“今天多一座图书馆,将来会少十座监狱”。

这样一位资深斜杠“中年”,竟然也是妥妥的“女儿奴”。

有点可爱对不对?

却又不让人感觉到意外——也正是因为醉心于“为孩子们做点儿事情”,阿甲走上了亲子阅读的推广之路,投身到整日与孩子们一起疯疯癫癫的事业里。



起步早、阅读量大

图画书的形式起源于西方。1902年英国比阿特丽克斯·波特(Beatrix Potter)编绘的《兔子比得的故事》被认为是现代图画书的开始。


在面对欧美图画书繁荣发展的情形中,亚洲各国也开始竞相探讨本土图画书的传统和发展。

日本的图画书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起步,至70年代崛起,目前已成为图画书的大国(日本松居直先生认为,图画书与日本的绘卷有密切的关系,所以,日本习惯称图画书为“绘本”。)

现代图画书在中国的起步更晚。

20世纪90年代,中国儿童文学理论界对图画书的名称和概念才有了基本一致的理解,也正是从这时候开始,中国图画书市场开始从研究领域、创作、译介领域向外扩展。

2000年,阿甲与萝卜探长等共同创办儿童网站“红泥巴村”,这是中国互联网上最早的一批专业儿童网站之一;2002年共同创办红泥巴读书俱乐部,积极推广儿童文学和儿童阅读活动。阿甲也成为了国内起步最早的阅读推广人。

阿甲曾说起过10多年前的一件趣事:为了推动儿童阅读,他和5个朋友张罗了一场公益读书会,结果当天只来了一个孩子,于是有了6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讲童书的一幕。更好玩的是,大人讲得有趣,孩子听得入迷,相约下次还来。

除了起步早,阿甲在众多阅读推广人中是出了名的阅读量大。

藏书多、读书多,各种童书的作者、内容、出版时间乃至各个版本之间的差异,他大多烂熟于心,如数家珍,并常常能发现浩瀚书海中的遗珠之作。

阿甲“翻墙”搜索英文资料、考据查证的功夫,更是让很多人望尘莫及。

他喜欢从细枝末节入手找线索、一有机会就抓住作家本人或相关人士求证的习惯,使他积攒了许多童书领域的硬知识和新段子,简直就是一本活的童书百科大辞典。

多年来,阿甲老师以其对绘本的独特见解,成为了中国颇具代表性的儿童阅读推广人,出版翻译界也广为人知:

著有《让孩子着迷的101本书》(合著)、《儿童阅读100个关键问题》(合著)、《帮助孩子爱上阅读——儿童阅读推广手册》、《中国儿童阅读6人谈》(合著)、《童年的力量:20世纪美国童书天才那些事儿》;



译有《亲爱的天才:厄苏拉·诺德斯特姆书信集》(合译),并译有多本图画书包括:《勇气》《小房子》《石头汤》《星月》《绿笛》《野兽出没的地方》《阿莫的生病日》,“比得兔的世界”、“米菲绘本”系列、“绘本大师李奥尼经典杰作”系列等近百本在国内热销的英美经典绘本,文字优美,童趣十足。


“阅读,是一种游戏”

为什么绘本阅读会得到孩子们如此热烈的欢迎?阿甲认为,与其说他们接受了一种“从书中读取意义的活动”,不如说他们接受了一种游戏,而游戏本就是儿童的天性。

阿甲相信,阅读绘本有很多理由,但对孩子而言:“第一好玩,第二非常好玩,第三非常非常好玩!”这样的理由已经足够了。

“实际上,许多大人也同样沉浸在绘本阅读所带来的愉悦中,很幸运,他们还保留着游戏的天性。”

也许有人会说,这样读绘本只是迎合了儿童的游戏偏好,对有意义的学习帮助有限。阿甲也表示,完全能理解这样的质疑,实际上这类最强烈的怀疑最初就来自阿甲自己。

但随着陪伴女儿一起渐渐成长,并在阅读推广活动中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成长实例,同时不断回顾与反思自己的成长轨迹,他越来越坚信,至少对儿童而言,游戏与学习本来就是一体的。


将阅读作为一种游戏,丝毫不会减损其可能带来的精神财富,恰恰相反,这种毫无功利之心的阅读产生的作用会更大。当阅读遇上儿童时,其游戏的本性很自然地就被揭示了。

也有很多人认为,绘本只是低幼亲子阅读书。他们有一种怀疑:孩子已经在读小学,还读绘本,是因为阅读能力过于低下吗?

实际上恰恰相反,那些读绘本也读得津津有味的中小学生,非但能力不弱,而且往往表现出更为旺盛的阅读热情,在总体上保持着颇为可观的阅读量。

他们正自然而然地向着终身读者之路迈进——阅读是一种游戏,没有人会拒绝好玩的游戏,小孩大人均如此。


“创作者为父、编辑为母”

作为绘本研究的学者,阿甲始终认为,一个经典图画书从最初的一个“idea”变成一部书,创作者和编辑都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。

普通读者习惯于关注绘本的创作者,但对书本身来说,没有编辑,这本书就出不来,而且有时总是编辑在为书去寻找作者。阿甲比喻这种关系叫:创作者是书的父亲,编辑是母亲。

但在大众的视野中,“母亲”往往被忽略不计。

阿甲建议我们,以后拿到一本绘本时,可以留意一下版权页上的内容,上面有文字的版权、插画的版权等版权登记信息。

通过这些,我们可以慢慢地了解到一本书是有历史背景的,而这个历史背景对理解这本书、以及再进一步了解书的创意过程、“怎么被编辑的”,会有帮助。

阿甲说,关于绘本的一切元素,图画、文字、线条、色彩……都一定是有意义的。而这些有意义的东西,是由创作者和编辑共同完成的。很多时候,编辑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一本书的创作方向。

当我们了解到很多经典绘本创作背后的故事时,我们会发现,一本书的最终呈现效果,往往是由创作者和编辑这一对“父母”共同发力的结果。



原创图画书的探索之路

阿甲沉迷绘本二十载,但到底“中国原创绘本”应该是怎样的?以前阿甲也并不清楚,于是他就选择走一条其他的路:研究别人(美国)怎么走。

阿甲分享过很多有关国外绘本的研究和体悟。他说“研究国外绘本创作方方面面的事情,是为了中国原创绘本的发展”。


大概三年多前,他开始和国内的作者们聊天、访谈,想做一本关于中国绘本创作者的访谈集。

在与中国著名原创绘本作家朱成梁老师聊天时,阿甲意识到:站在儿童的视角,遵循儿童发展的规律讲故事,同时反过来帮助儿童认识自然的规律。本质上,这是具有现代性的作品。

而谈到中国的原创绘本之路,阿甲毫不讳言,他觉得“中国还缺乏公认的顶级的图画书。”

今年11月,在老约翰绘本馆总部主办的“遇见绘本,见证成长——2019全国绘本馆从业人员及绘本爱好者研习班”上,阿甲老师将作为嘉宾,为我们带来主题为“原创图画书的探索之路”的精彩演讲。

机会难得,不想错过的小伙伴们,抓紧时间扫描下图二维码报名哦!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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